芒果馅儿元宵

深深井里一块儿冰!

【王叶】江南好

CP王遗风x叶英

我再说一遍是王遗风x叶英!!!!!!!N久前的文_(:_」∠)_翻出来看看也只想说,我,我也文艺过【滚走

回忆穿插的很累赘,现在看的一头雾水……没法,也是我对男神的爱,就酱吧,就当我来塞安利╮(╯▽╰)╭





春尚浅,江上柳梢风软。


白衣客正于此时登上了渡口。


此时西湖正是烟雨迷蒙春正好的日子,他似是漫无目的的绕着渡口附近闲逛,未过多时又去招来马车,向车夫说明去处。


九楼、十八阁、七十二殿堂,僧徒达三千余众。在杭州,只有名刹灵隐有此等规模。


此刻轻云过雨炎晖初减,他立在侧殿候了个把时辰,右手握一古朴竹笛轻叩阑干,身后传来几人步行之音,到了殿门口,却只余下两人脚步声,此时所着白衣之人回身立定,从一女子手中扶过人腕。

他轻唤叶英,后者颔首,沉声道谷主久见。


红墙相拥之处,佛家清静之地,佛殿门媚正中还高悬着灵隐字样,王遗风对一旁罗浮仙颔首示意,不顾身侧人微蹙起的眉将人微微向怀中一拥,带出了佛堂。


待出了灵隐寺上了马车,王遗风知人心中不满,也只是笑笑,“那时说要带你看这世间的,”叶英神色微动,虽不说什么,却也不似方才眉头紧锁,王遗风便摇摇头,似是叹惋,“只可惜现在……不过带你走一遭,总是可以的。”


须臾静默,叶英问道,谷主要带某到何处。王遗风撩开帘幕一角看向窗外,自此北上,一路到关外。想带你到恶人谷看看。


恶人谷。

那是多少中原名门正派所憎恶的地方……


叶英不置可否,闻声也向窗旁侧首,过了好久,似是轻轻嗯了一声。


王遗风释然一笑。


初时王遗风还同他聊聊近年的状况,时间一久像是倦了,竟倚着一旁窗棂小憩。在晃动的马车上叶英睡意全无,不由得神游天外,想起一些事来。


好似他每年前来杭州之时,天气总是好的。


叶英依旧阖着眼,常伴身旁的人却知他在笑。罗浮仙将暖茶递至人手旁时还随口道上一句,想来是近日天气好,奴看庄主神色都比平日里爽利几分。叶英不言,只是颔首接过了茶。


——本已快要淡忘的旧年景象忽而重现。


"叶英,你看这个如何?"

“我又看不到,你自己喜欢就是。”


夏日困倦,本想以此搪塞过去,哪知那人突然来了兴致,迈步走近牵着自己手握紧了素色发簪。

平日高高束起的发被解下,耳边是白玉发冠放置桌上时轻叩出的声响。


倦意更甚,不耐摇了摇头,那人却只是笑,指尖几个翻转便挽起了三千雪华,簪子似是淡的快要湮入其间。


“太素,倒衬得你气色不好。”


叶英仍未应声,干脆松了手让他自己摆弄。王遗风望着人坐的摇摇晃晃快要倒下,知人困的不行,也不再缠着他应话,自袖间摸出了墨簪一支,簪尾红梅点点,绽得灿然。遂替人插在发间,将差不多睡着的人抱到了榻上。


还有一次,是在炼天为一批新剑淬火。


本是无比简单的事,他并不需亲力亲为,

巧在一一看过时发觉一剑异样,虽未出炉便有隐隐剑芒显露。叶英心下明了,这是神兵即要现世的迹象。


本来早该结束的行程却拖沓在炼天,叶英决意亲自为此剑开锋。


古时便有以血祭剑之说,宝剑饮得鲜血便能唤醒剑魄,也可护得此剑,使之锋芒更甚。


繁复礼节总算行完,叶英握剑,自左手边侧斜斜划下。自血液由掌间流于剑上,剑刃便不住颤动,而后长吟一声,寒芒尽现。


步出炼天时迎面碰上了久候在此的人,叶英左掌微蜷背于身后,王遗风在剑庐外已听叶芳致提起此事,心中对开锋方式已是明了,此刻只想拉过人手查看下伤势,看有没有划的过深,有没有清理过。叶英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向后退去,原本只是微微拢上的手也紧了几分。


王遗风拿人没辙,几不可闻轻叹一声唤了人名。


“叶英……。”


叶英怔了一怔,终是摊开了手。


王遗风每次唤叶英时,语调中七分沉着两分缱绻,余下一分如喟叹般短促黯然。


叶英却不怎么直呼名姓,年少时称人王公子,上位后便改口称王谷主。身旁人所知的,唯有开元十九年的八月十六,那日自贡惨案惊世,叶英尚在南海凿掘千年寒铁,消息隔了几日方才传来。


藏剑弟子只见他们庄主怔忪片刻,抛掉手中书信立身海畔向北望去,就这么站了一天。


鲜少有人知晓,叶英头次只是将书信一扫而过,而后又折回细细看了一遍,口中喃呐之言难辨。


叶英在唤遗风,王遗风。


正如王遗风所料,血色伤口横切过手掌,虽仍未包扎不过血已止住,空留些血沫于其上。王遗风拈了干净帕子蘸水将血沫拭去,期间抬眼打量叶英神色,只见人眉心微皱,既不叫疼也不抱怨。


王遗风也曾在朝阳初升之时挑开了淡色床帘,在人耳畔轻呼其名姓。


人确实被叫醒了,甚至睁开了眼。


王遗风从未见过叶英睁眼时的模样,未有焦距的浅色眸子,干净美好的颜色,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,如一泓冷泉使人神魂清明。但好像…不太对劲?


这种视线,简直让人,如芒在背。


随后他被面带愠色的侍女请出,直至晚膳时刻也未能见得上人一面。


思毕往事,已是晚间。王遗风早已醒来,见叶英恬然垂首也不多说,支着下颌看了人一路。


路行几日叶英已然记不清楚,有时乘车,有时策马,有时渡江,王遗风引着他一路北上,走过了那些,他曾去过的,听说过的,神往的地方。


那日站在山巅,王遗风告诉他正是日落时分,那人附在他耳边讲给他,讲那残阳如血滞于空中,一片春岚映半环。他忽而就想起了多少年前,他俩也曾并肩立在夕照山间一齐远望,当时身侧之人轻笑着道,“夕照雷峰霞满天,天光云影碧水涟,古人诚不欺我。”他却凝望着那处晚霞镀塔,缓言道,“王公子大可继续在此地观景,恕某不再相陪。”言罢转身离去。


也就忽然的,念起了年少。如今真有种“年少轻狂不知处, 欲与世人事相争。 数年及至龄以中, 往事此看多笑谈”的意思。


途中床铺并不舒适。


平日天泽楼中每每早间便有人来整理床榻,侍女们做事细致体贴,榻上理清后再用檀香细细熨烫,每到夏时还会撤去工艺上佳的锦制被面,换上细密竹席。


贴在侧颊的褥子略显粗糙,身下的床铺也无人用蚕丝被铺垫,显出与平日居所不同的硬冷。


不由自主向身后热源缩了缩,反手摸索片刻便捉到袖袍一角,针脚细密,织工尚好,抬手抚过,可感到袖袍边缘流云织纹起伏,层层缠绕交叠。


指尖随着纹路牵引滑入袖中,果不其然被人立刻握住。随即肩胛处被一手攀住,缓缓向后翻动。


也未有挣动,顺势入了人怀中,感到面前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,温热气息也渐渐绕上了自己周身。

而后听到轻轻一声“睡罢”。


男人声线略显沙哑低沉,却让人莫名心安。被箍在怀间的银发之人挪了几番,换得一舒服姿势,便伏在人臂弯中安然睡去。


如今却忆江南乐,当时年少春衫薄。


        -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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